;“太上台星,应变无停……”
“厄运退!退退!”翘胡子嘴里碎碎念,突然整个人爆起跺脚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又猛然挥着拂尘像人形陀螺一样转圈,停下来的时候还飘忽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。
席澍:“呦——,老人家您注意,别摔了,这在我家里摔个正着我可赔不起。”
余晏脸色极其不明,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放在客厅四周的五帝钱还能解释,可是放茶几上面的掉漆金刚杵。
——不是,这难道不是佛教用具吗?
还没来得及问席澍他母亲给请了个什么人才过来,翘胡子拂尘唰两下突然袭击到他身前,在余晏左右用力一挥。
他蹙眉,灵敏几步退后躲避。
“施主别动!这是扫霉运的。”又是唰唰唰用力挥,毛都掉到衣服上了。
翘胡子鼓弄玄虚:“您面相看起来出自大富大贵之家,本应该是早就埋在土里的人,却被意外横插一脚,有了生机。”
席澍制止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
他眼疾手快地拍了段视频发给母上大人,质问她究竟哪弄来的人。
席母懒得点开视频,语音回复:[儿子,这个大师厉害吧,我跟你说这可是全西京收费最贵的大师,我千辛万苦眼巴巴加价才愿意马上出场驱邪。]
翘胡子开始要点火烧符。
席澍错愕道:“收最贵的费,杀最冤的猪,老妈,还好你没去搞生意。”
席母·周女士怒斥:“小兔崽子你什么意思!老娘我是好心,你还挑起来了了。”
席澍眼神麻木地盯着四散到地上的符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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