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得就似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余晏自然而然的回到正经话题:
“今天下午我去了成家,他们说是爷爷生日邀请我参加,目的是试探我知不知道警方在调查我的坠河事件。”
席澍瞬时了然:“下午你给我打电话问录音,是录下来了吗?”
“对,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为证据,但想着总归比没有的好。”余晏说。
席澍顿了下,手又不自觉溜到余晏手边,仗着自己手型比较大整个包拢住,捏着虎口那块软肉。
然后在魇足的说:“录音这种事成为证据要求比较严格,但是可以为警方提供思路线索,法院有采用也有不采用的。”
两人装作无事发生,一起听从扬声器传来的声音。
却各怀心思。
对于席澍来说,成闵实在是个不足轻重的犯罪嫌疑人,成家虽然作恶,但都是小恶。不是杀人放火不上区局,他见过太多穷凶恶极的罪犯了。
他只是有点心疼,如果身边这个人真的是成聿安,听到父亲冰冷恶毒的话也不知道多难受。
很庆幸他不是,又担心万一真的是呢。
而余晏仿佛感应到席澍情绪的细微波动,明明他脸色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。
但余晏笃定的安抚:“没事的。”
“希望你是真的没事,这段录音我拷贝走了,他变相承认了曾经作为买家买走被拐卖儿童的事,足以我们传讯他。”席澍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,顺着他的话说道。
“怎么样,你身为受害人现在什么想法,是依依不舍养育了你二十多年的父母呢,还是有仇报仇快刀斩乱麻。”他装作浑不在意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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