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在余晏杀人的眼神下,席澍很及时扭转话头。
“我的顾问对象啊,这两个月局里忙盗墓团伙的案子,我说外爷你最近收东西千万小心来路,不我可不想哪天以警察身份找上您。”
周震柯十分淡定道:“小兔崽子还操起我的心来了,我手里头的古董不是你爹送的,就是顾问帮我去各地文玩市场买来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席澍不信这个老奸巨猾的半个字。
“之前我好像有听到您说去倒爷手里收东西。”席澍冷哼一声质疑。
对于这个混不吝的大外孙,老爷子拿他没办法,自己宠大的只能认,做了个重重拍桌的动作装作生气。
明明两人都没有红脖子白脸,空气中却浮动莫名尴尬的气息。
有没有好人可以递给个台阶过来。
然后余晏就恰到好处出声:“老先生,您在古玩界威名赫赫,席澍现在案子遇到麻烦了,他是特地求您帮他的。”
周老爷子从鼻子里哼出声:“是吗?”
……
余晏的手顺着缝隙,不知不觉地溜进席澍身后,毫不留情地一拧。
“嗷……”席澍一声叫被压到喉咙里,右手巴巴伸出来掩住脸。
“你怎么了?”老爷子活这么久,街头巷尾什么新鲜事没见过,一眼就品出些不对来。
“没事!”席澍的声音从牙缝钻出来。
老爷子茫然的眼神,点了点席澍捂住的腰,又滑到余晏隐入抱枕后头的手。
嘶……他心里头顿时滑过无数明清小说中的狎妓征歌之风,还曾收藏过明中期的一幅同性春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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