挫裂伤。除此之外呢,
有没有发现枪伤之类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医生摇了摇头,斟酌片刻说:“没有,
他身上被暗石蹭了几处挫伤,我们是很负责任的检查过的,
身上没有中枪,没有大量失血。”
席澍面色很晦暗,看不出具体的表情,只是接着追问:“那身上的伤疤呢?你们有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这个伤疤。”
他把一张图片递到对面,这是他趁余晏睡觉的时候偷拍的。
“太久了我记不清了,一般这种伤疤跟我们治疗的病无关,就不会多加关注的。”护士说,她一直负责照顾昏迷期间的余晏,接触时间更长。
席澍沉声说:“这是枪留下的伤疤。”
对面刹那间齐刷刷露出“你在说什么鬼话”的表情。
枪这个字离普通人实在太远了,许多医生可能一辈子都没治过中枪伤的病人,更别提分辩出来圆形的小疤是枪留下的伤疤。
对于枪口痕迹的鉴别,是法医的工作内容。
主治医生倒抽几口凉气:“难不成他是什么穷凶恶极的罪犯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“难不成是罪犯你们就不救了。”席澍把病例收走,打算带回警局给法医。
医生一脸你别怀疑我职业素养的表情:“怎么可能,咱们治病救人不问病人来历,我们把人治好了,怎么惩罚罪犯是警察的事。”
席澍本就是顺口一问,也没打算难为他们:“能不能请各位回忆下他醒来时说的话,最好是事无巨细,病房内有没有监控。”
护士说:“他醒来的时候在普通病房,没有安装监控的。每天接触的病人太多了,不过他给我的印象很清晰。”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