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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间席澍的血倒灌的凉,他艰难滑动喉头,轻声问。
“你说他叫什么。”
王主任觉得有戏,一拍大腿:“就叫席澍啊,哎呦,长得好像还跟您有点像,这说说是不是上天注定您要捐款。”
明明是数九寒天,席澍手心脚心却开始一层层冒汗,“能让我看看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王主任找到文件中那串编码,然后去比对出相应的塑料箱。
塑料箱不大,也就是公安标准证据箱的大小,打开里头表面层是一叠泛黄的信纸。
时间太过久远,埋在地里多年早已经腐朽得脆弱不堪,王主任提溜着两根手指,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。
漏出了箱底的两块表,一块是欧式鎏金嵌
翡翠怀表。
而另外一只表。
脑中轰然鸣鸣作响,尖锐声压倒他所有感官,他曾见到过一模一样的一只。
叫做bubbleback,1931年产自日内瓦。
那些以为早已经忘却的记忆哄得钻了出来,那人有晚被他拉出来去看被盗的墓,困得模糊间,说想要的礼物就是这只表。
席澍恍惚地将表取出来,他已经乱到无法分析是不是巧合了。
王主任在一旁说:“这表是从席…咳。”
他意识到这么称呼不对劲后,及时纠正,“这表是从这位先辈尸骨旁提取出来的,估摸着他生前家境应该非常好。”
“还有这些信,应该是他的家人写给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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