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回来了。
祁让觉察到自己的血液开始兴奋地沸腾,犹如几年前入学考试时候,他亲眼望见银发少年毫不费力地干掉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那般,如此兴奋。
他开始期待以后的发展。
陆燎……是真心打算投诚,做谢知凛的走狗么?……不见得吧。
若是谢知凛同意了……那就是又豢养了一只恶犬。
“咔吧。”
詹姆终于从昏迷中惊醒,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,按了按自己发疼的肩部。他看向陆燎,青年淡漠地回望着他,眼底没有一丝情绪。
詹姆刚想张嘴问问“谢予寒去哪了”,但两人视线一交错,他忽然明白了什么,索性闭了嘴,睨了眼坐在远处的祁让。
陈一叶也在这时醒来,他呆呆地望着陆燎,眼眶发红,他哑着嗓子喊:“陆哥,我……”
陆燎冷淡地打断他: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
他一个人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,冷眼望着他们,凛冽的气息敛着,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,可陈一叶却觉察出来不对。
比起以前,陆燎周遭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,眼里只是一片冰凉,他连和别人打太极的兴趣都无了。
陈一叶直愣愣地看着陆燎,曾经的路过一向虽冷,却也没推开他的亲近,可如今……银发青年只是无情地别开了眼。
陈一叶忽然就意识到,陆燎根本没打算原谅他的事实。
“陆、陆哥,”他颤抖着问,“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谅我?我……我其实也知道,我没资格乞求你的原谅……”
陆燎只是侧过头,像是厌烦了他带着哭腔的道歉,青年站起身,又拽着尸体的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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