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让是一种人?
陆燎眸光微闪,避而不谈这个疑问,只是说:“既然您都这么说了,看来您的答案,是同意我的投诚吗?”
谢知凛嘴角还噙着残余的笑,他不说对错,另起一事:“说起来,谢予寒是真的死了吗?”
陆燎心里一凛,面上却什么也不显,不作声地拿出一枚带血的勋章。
这的确是属于谢予寒的徽章,徽章上雕刻的是帝国的子民就该认识的花纹。
谢知凛没开口,他的侍从就作势要帮他拿过去,却见青年手一抬高,冷冷地盯着侍从看。
他不打算给出去。
男人语调上扬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还惦记旧物,会不会不太好呢?”
陆燎指尖颤了一下,银发青年垂下眼睫,浅浅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青灰色的阴影,但静默良久,他还是缓缓放下手臂,把勋章递给了侍从。
谢知凛表情明显满意了几分,他戴上一只白色的手套,接过侍从恭敬递上的勋章。
他笑容慢慢收敛:“还真是谢予寒的。”他淡淡道,“但这一个勋章,不足以打消我的怀疑,毕竟……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陆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,嘴角溢出些许冷笑:“那么高的悬崖,你想看见什么呢?一滩被秃鹫啃食的肉泥吗?”
谢知凛毫不在意小狼崽的冲动,他还很好心情地耸了耸肩,像是已经信“谢予寒死了”的事实一半:“差不多吧,看看的话,我也会很开心的。”
男人蓝眸望着拧起眉的陆燎,笑了笑:“差不多了,你先回去吧,预备役士兵。”
陆燎作势转身就要走,却听见谢知凛在身后轻轻说了一句:“对了,当时勘探小队的所有证词我都叫人收集好了,你那个朋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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