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干什么?”
詹姆幽幽说:“刚才安德鲁先生说他是来送送亲戚的。”
安德鲁笑呵呵地指指不远处在和人说话的英俊副官:“这不是我儿子嘛,他也要去,四舍五入也是‘送亲戚’啦。”
三人:“……”
您能不能不要老是进行奇怪的四舍五入啊!!
陈一叶突然“啊”了一声,他眼睛瞪的圆圆的:“我记得议会那边宣布会有新的将军上任指挥边境战斗,您说您是皇帝陛下的老师,莫非……”
“对对,”安德鲁听到陈一叶猜出他的身份,明显有几分眉飞色舞,还要硬憋出谦虚的模样,“我是本人,我是本人。”
陈一叶瞠目结舌的样子取悦了老人,他哈哈大笑起来:“哎,你们不愧是予寒的朋友啊,真有趣,真有趣!好啦,好孩子们,差不多该上军舰了,咱们有机会再聊吧。”
瞧见自己的副官兼儿子往这边走,安德鲁摸摸下巴,微笑着把这些还想说几句的孩子往军舰上赶。
上军舰的前一刻,陆燎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安德鲁,老人表面瞧着就是个古灵精怪的老顽童,但他敏锐地觉察到老将军的不简单——也是,心思单纯的人怎么可能做到皇帝老师的位置。
*
这回军舰前往的地点就不再是桑格顿镇了,而是二层防护中军队暂时驻扎的城市,弗荣捷。
军舰这次强行使用了快速跃迁,为了争取到更多时间到达战场。
陆燎下军舰时脚一顿,虽面上没什么情绪,但脚步却还是略带虚浮地踩到了实地。詹姆纵然皮肤是蓝色的,但走下军舰时,陆燎竟然能从那蓝色脸上看出发青的迹象;而陈一叶是被其他士兵无语地扛下来的,人已经吐过好几回了。
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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