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似乎放手过了头,连孩子受了什么伤、生了什么病,孩子都不肯说。
每次一联系,不是“妈我过得不错”,就是“妈我这里没什么问题”。
没什么问题、过得不错。
如果不是母子相连,在陆燎倒下的那一刻,她浇花的水壶都直直从指尖脱落,古怪的心悸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,她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的孩子竟然重伤成这样呢?
生命母树偶尔会传来呼唤。
祂在说,你孩子太拼命。
祂在说,我们的孩子状态不好。
所以她选择了直接来找他。
她要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“好不好”。
陆今安把轮椅又转过去,帮陆燎把床摇起后,笑着把水杯递到他手上:“来,先喝点水。”
陆燎眸光闪烁,他捧着杯子,问:“妈,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母子对视,陆今安轻声说:“只有你想说的时候,我才想听……别的没关系。”
她伸出手,轻轻帮她的孩子捋过落下的发丝:“我知道你怕我们担心,但是妈妈也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,妈妈也想你在受伤的时候,能像小灼一样跟妈妈撒娇一次,就说‘妈妈我疼’就好啦。”
她也想孩子能扑进自己怀里,念念叨叨一次难受,就好啦。
第95章
三年又三年
可是陆燎不知道自己要说一些什么才好。
在原世界,
他的父母从小就教他,“你是个男生,不能撒娇”;“你是男子汉,
男子汉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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