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罪魁祸首,表情可以说的上松软。
殷恪本来就软下来的心差点给他看化了。
他见过很多样子的谢云初,衣冠楚楚的,含笑放松的,偷偷害羞的,却第一次见到这么柔软无害的他。
他垂眸,居高临下地看谢云初,眼里意味复杂不明:“醒醒酒吧。”
太醉了的话,受欺负可不好了。
可惜谢云初没意会到他的意思,错以为对方是厌烦自己了,喝醉酒的人总是会失去几分理智,惶惶然穿着酒店自带的拖鞋,晕晕乎乎地要往殷恪身上贴。
都是成年人了,殷恪好不容易降下火气,可不想再被勾起来。他微不可查地后退了一步,眼里是抗拒和冷漠的戒备。
方才的热潮如水般散去之后,徒留尴尬和无措。一股逼着人逃跑的沉闷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起来,殷恪冷下了脸:“我说了,醒醒酒再说别的。”
他不想跟一个醉酒鬼谈情说爱。
谢云初终于懂了,可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没醉,晃晃悠悠地跑到卫生间,仓促地洗了把脸,隔着玻璃门盯着殷恪看。
他好像很喜欢盯着殷恪看,一直看着,也看不够。
殷恪看他这副模样,也放心不下把他一个人扔下来了,做回了床上,破罐子破摔了。
谢云初放在床头的手机倏然响起,疯狂地放着《逐星》的主题曲——而且就循环了一句。
“倘若星星自天空高挂,我自会在云消雨霁时到达……”
就这一句,是殷恪当时拗不过导演,被迫唱的。
谢二爷这时候倒是不醉了,脸上的红消解到了脖子上,推开玻璃门往外跑,拿起手机都没来得及看是谁,就接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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