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左骞道,“指不定咱们还能救他一命。”
相蕴和很快写完信。
看到自家女儿的笔迹,相豫嘴角微抽,面上有一瞬的扭曲。
——不行,等攻入京都之后,第一件事便是给阿和请位名师大家来教习。
这狗刨似的字,着实有些不好看。
*
是夜,“京都”来人,送上一封狗刨似的信。
这么难看的字一看看就是自己妹妹所写,除了他妹妹,世界上再找不到能把字写得这么难看的人。
王懋勋当即变了脸色。
亲卫皱了皱眉,“你怎么看上去有些面生?”
来人立刻将王懋勋家中之事说得清清楚楚。
叛军皆是一群草莽,哪里会对京都深宅大院的事情了如指掌?王懋勋当下再不怀疑,心念母亲与弱妹,不免方寸大乱,快步找禄牙辞行。
王懋勋的父亲宠妾灭妻的事情禄牙也听过几耳朵,“信使”的确是京都口音,又对王家的事了若指掌,禄牙没有多想,只以为的确是王家人前来求救。
若是在平时,禄牙定能看出信使的端倪,但王懋勋在与不在没什么关系,更影响不到战局,将死之人哪值得他多花心思?
禄牙略微思索,便答应了王懋勋身为主将却突然离开的要求,好话说满,着人送王懋勋回京,而后算一算时间,相豫也该赶到了,于是重新布阵,翘首以待相豫的到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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