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三颗脑袋的主人肃然起敬,看狼狈不堪的斥卫仿若神祇。
——不愧是二娘,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,不仅不让他们在这件事情上为难,还杜绝了日后文官们拿这件事作筏子攻讦他们。
他们何德何能,竟能遇到这样的雄主?
不仅为他们考虑了当下,还为他们考虑了几十年后的朝堂甚至百千年的身后名,让他们不必背上拥兵自立的骂名,更不至于被后人怀疑他们的忠心耿耿。
“我就知道二娘不会叫咱们难做的!”
葛越激动不已。
胡青瞪了一眼葛越,“刚才怂了吧唧不敢写信的人是谁?”
“又是谁把笔墨纸砚准备上,赶鸭子上架让满哥来写?”
“这不是不知道二娘会这么贴心么?”
葛越嘿嘿一笑。
杜满攥着书信的手指微微一紧。
这么为下面的人着想的人,别说在这个时代打着灯笼难找了,纵观历史前朝,也找不出几个来。
杜满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可按在信纸上的手却越发坚定有力。
以前他不明白报君黄金台上意的意思,更不明白提携玉龙为君死说的是什么,任由二娘与军师请来的大儒被他气得直骂朽木不可雕也,自己却没皮没脸笑着,毫不把大儒们的话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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