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3节

下桌面，震得手心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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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的是姜榆拿捏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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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妮子是拿准了他肯定会妥协，故意以退为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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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好气瞪了一眼，“站着干什么，等着我请你们回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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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榆嘻嘻笑，讨好卖乖：“哪里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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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厂长哼了声，“就没有你不敢的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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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着眼，再次询问：“姜榆，你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吗？这件事的严重性，无论真假，都会惊动中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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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上头来人，她要怎么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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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不能说自己是凭直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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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榆点了下头，“我知道，所以说出这些话，用了我莫大的勇气。厂长，我努力过了，如果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，我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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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那数十万人的性命，她被怀疑，被质问，这些算得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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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厂长深吸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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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心里清楚，姜榆说的这些，他已经信了八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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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愿意相信，是出于对姜榆的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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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姜榆过往事迹作为信任的基石，他对姜榆几乎是无条件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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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却不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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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凭什么信她，姜榆又拿什么叫他们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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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厂长，我还是那句话，他们信就信，不信就算了，我尽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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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榆无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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