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:“菜到用时方恨少。”
许应把饭给他盛得冒尖儿,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:“但米饭能管饱。”
傅朝年就笑。
因为这个小插曲,许应反而还被分散了注意力,没有那么心事重重,在傅朝年面前那点微弱的不自在感也消失了。
吃完饭没多久,傅律师就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要走。
他也确实该走了,这毕竟是许应的公寓。
离开前,傅朝年看起来像是还是有什么话要对许应说,拎着行李站在门口欲言又止,但许应问他怎么了,他却只是摇摇头,说:“没事,以后再说吧。”
许应:“……”
于是许应又不那么喜欢听他说“以后”了,因为傅律师这次纯吊人胃口。
因为这个,再加上两人在超市的事,两件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在许应脑海里转来转去。
害得许应熬到了后半夜都没睡着。
新床垫果真如傅律师所说软硬适中,确实舒服,但许应还是失眠了。
为什么?
许应也没想明白。
他失眠的症状明明已经痊愈很久了,结果从傅律师昨晚在他家借宿开始,他旧病复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