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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因此,当独占被破坏时,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毁灭掉不听话的东西。
就像杀掉那只由他亲手养大的兔子一样。
李化吉心知如此,不想与谢狁计较,也没有必要计较,于是道:“只是突然想起从前离家去镇上做工时,阿娘也总是把我送到村口槐树下,这样看着我坐上牛车远去。”
谢狁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感情,他的父母都是天下最自私自利的人——谢道清可以为了家主之位,给自己的亲生父亲下药,谢夫人则如同菟丝花,紧紧缠绕着子女,直到吸干他们的血,成全她此生的功绩为止。
因此在李化吉之前,他还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为他人全然奉献的无私情谊。
他讨厌无比。
每回李化吉回忆起从前,或者与李逢祥待在一起时,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有厚厚的隔膜,他被屏蔽在李化吉之外的陌生世界,身为局外人的他不能不变得笨拙无措起来。
于是谢狁将话转移开了:“我们且回谢府,收拾行李。”
李化吉颔首。
因昨夜谢狁与她说了,平阳县县令是范阳卢氏的公子,若真要斩他,光是派出崔二郎恐怕不够,因此他想亲自去平阳县,故而李化吉并不意外。
她甚至已经开始畅想若谢狁离开建邺,谢五郎就可以提前带郗六娘私奔,而她也实现了诺言,可以提前拿到了户帖和黄金,趁机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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