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去。
李化吉没了法子,只好将手递给谢狁,被他牵着手,往楼上备好的客房走去。
舫船条件有限,客房也只是用木板隔开的小小单间,里面放置的床自然就小。可鹤归院那张床,因为二人同床共枕时免不了会出现肢体纠缠,因此李化吉都嫌小,何况是这样一张床。
两人要睡在一处,恐怕得要她睡进谢狁的怀里了。
李化吉的抗拒就更深了些。
但谢狁已经在解她的衣带了。
这是他最近的乐趣,以往二人同寝,总是由李化吉先去沐浴,只着一件里衣上床。
但现在谢狁很喜欢亲手给李化吉脱衣,看着层层繁复的衣物从她的身体剥离,渐渐露出荔枝般白嫩多汁的躯体,好像是由他亲自脱去李化吉身上的礼义廉耻,将她重新回归于身体的野兽本能。
客房的窗未关,白云清晰可见,河道两侧的人声更是鼎沸,挤进李化吉的耳朵内。她咬着唇,躺到堆满她的衣物绸缎的床上去,床未置床帐,天光无遗地漫进她的眼眸之中。
谢狁慢条斯理地教她:“月退屈起,分开,踩在床上,再开些,真乖,很好。手拿起来,自己掰开。”
李化吉的唇咬得更紧。
她想说点什么,比如把窗关掉,又比如换掉现在这个姿势,或者釜底抽薪,直接不要做这样的事。
可是李化吉通过与谢狁累日的相处,也知道他并非是可以被改变想法的人,若他真同意了她的意见,唯有一种可能,那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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