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地理了理领带。
上面崭新的褶皱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始作俑者行径之粗暴。
时攸宁脸上没有丝毫心虚,反而恶人先告状,
“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气,我至于动手吗?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我的包包呢?!”
“原来夫人说的是这件事情。”段怀谦这时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,
“我下飞机后先回了公司,包包派人送回来并让吴妈安排佣人收纳进夫人的衣帽间了,夫人不知道吗?”
顿了顿,他又仿佛自说自话般,“也是,算算时间,夫人当时正在派出所捞人呢。不过这事儿确实也怪我,没有提前跟夫人说一声,我向夫人道歉。”
时攸宁心里既无语又好笑,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给亲儿子上眼药的。
但想到她的宝贝们还在房间迫不及待地等着她宠幸,便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
“这次就原谅你了,下不为例,跪安吧。”
“恐怕还不行,我的房门被夫人挡住了。”
段怀谦看向她的身后,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那还不是该怪你自己不早说?早干嘛去了?”
时攸宁撇了撇嘴,推开他回了对面的房间。
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段怀谦轻笑出声,眼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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