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?”
他们两个义愤填膺,步子迈得极快,转眼便进了祠堂,谢晚宁眼睛一瞥,突然看见跟在后面的许淮滨似乎有些犹豫。
靴尖刚蹭到祠堂门槛,他突然刹住。
“来这儿干什么?”他狐疑地往后缩,“有什么话不能在外头说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轻轻搭上他肩膀。
“哥!”许淮滨扭头见是许淮沅,顿时抱怨起来,“你这媳妇太跋扈,你也不管管——”
许淮沅微笑着垂眸,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。
“五弟……”
声音轻得像叹息,手上却骤然发力。
“哎,哥?”
许淮滨突然瞪大眼睛——那只看起来连药碗都端不稳的手,此刻竟如铁钳般扣住他肩井,整条胳膊瞬间酸麻。
他还来不及惨叫,许淮沅已经带着病弱又歉意的微笑,指尖在他后背重重一推——
许淮滨一个趔趄,直挺挺跨过祠堂门槛,重重摔在祖宗牌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