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年想,那个时候自己被池周抓包了,正尴尬着呢,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想池周那身衣服跟服务员完全不匹配。
陈想想看到余年年这副郁闷的样子,在旁边取笑道:“我们年年怎么这副样子呀?”
“不就是被便宜哥哥给抓包了吗?莫慌,莫慌。”
余年年咬牙:“你不慌,你刚刚在会所见到了他的时候,你腿都软了。”
可不是嘛。
她刚刚一出去就见到陈想想腿软地搀扶着一边的门,看到自己出来。
陈想想还跟自己大吐狂吐苦水:
“年年呐,这就是那位和你调包的真少爷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哇他脸色好凶啊,我一看到他心慌慌的要命,他刚刚好像以为是我带坏了你,凶狠地盯着我,盯得我腿都软了。”
“帅是帅,但是脸色凶得要命,娶回家恐怕都不敢睡,只敢供起来。”
……
陈想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也想起来刚刚在余年年面前放过的那些话了。
陈想想吐了吐舌头,小声地说了句:“本来就是。凶得要命,嫁过去都不敢睡,只敢供起来。”
随后,陈想想看向余年年,脸上浮现出担忧:“年年,那你私自出来,他不会多想吧?他会不会跟你爸妈告状?”
“年年呐,要是你实在在瑜伽过不下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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