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话音刚落,他的唇,便吻到了左边光洁的左肩上,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向下,再没触及到右肩过。
似是在刻意避开。
这次比之方才那次,结束的便快了许多,玉珺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似是觉得,帝王有些心不在焉。
草草结束后,赵砚徽同以往的许多次一样,吻了吻她的唇,可与以往不同的是,他净过手与她道:“还有政务要处理,你先休息罢。”
玉珺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,抬手去拉他的衣襟:“陛下,你——”
袖袍从指尖划走,身影移开带着微风,随之帷幔落下,叫她眼前的所见化为朦胧光影,他好似没听见她的声音般匆匆离去,待她再次掀帘看过去,内殿只剩她一人,静谧空荡。
侍女兰荣进来将内殿简单收拾一番,还有些稀奇:“陛下怎得走了?”
玉珺没说话。
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,当初他们第一次行过床笫事,天下未定,少年郎君又似有用不完的力气,每每匆忙回来,都是亲密一番后又匆匆离去。
后来是她忍不住发了脾气,睡一下就走,把她当做什么?
故而此后许多年,结束后他必与她同寝。
玉珺想,许是她与他这次的争吵耗时太久,她给他递台阶、主动示弱的也太过突然,这才叫他匆忙抽出时间来,又匆忙离去。
也是因为她曾说过,有不愉快的时候,她若是给了台阶,他必须立刻来求和,否则她的台阶可不会一直留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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