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玉珺知晓此事,自然不愿赵砚徽行事过激,可这一拦,虽能将刘大人他们暂压大理寺中,但却让帝王与她置气了一个月。
如今帝王提起刘澜席,玉珺知晓,这是他服软认错的意思,也是在催促她不再纠结盎柔。
她点了头,便是盎柔的事一笔勾销,刘澜席也可从大理寺牢狱之中放出来。
玉珺苦笑,帝王也是了解她的,知道如何能拿捏住她。
“好,那我替刘大人,多谢陛下。”
赵砚徽这才满意起来,站直了身子,抬手仍旧去擦她的泪。
这回她没有躲,安静地承受下来。
她想,就这么算了罢。
就像他说的,他与盎柔什么都没发生,不过是走了近了些,难道以后堂堂帝王,竟要因她不能同任何女子打交道?
她想不出理由来阻止他,那就这么算了罢。
可她刚说服自己,便听帝王道:“珺儿,还有一事要劳烦你。”
“盎柔曾说,御膳房秋衣太薄了些,以你之名,拨去一笔制衣银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