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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澜席唇角待笑,却是轻轻摇头:“娘娘还同从前一般宽厚,但陛下已非往昔。”
身为人臣不能妄议君主,他想说的话顿住,转而道:“臣离京倒是无妨,也能多陪在内子身边,只是朝堂上老臣已所剩无几,臣只担心娘娘处境。”
玉珺沉默一瞬,她出身不好,但前朝后宫向来断不开联系,她如今能坐稳妃位,也是因与从前在潜邸时的旧臣关系深厚。
她倒是并不在乎这些,开口宽慰:“大人不必担心,我有陛下照拂。”
刘澜席似是还想说什么,可看着玉珺,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玉珺早叫人准备了送行之物,有银两又美酒,还有为刘家嫂嫂准备裁新衣的料子。
刘澜席欲言又止,到了临别之际,他到底是对着玉珺喃喃道:“两草犹一心,人心不如草。”
玉珺闻言略一怔,盯着刘澜席远去的背影出神。
草木尚能两两相依,人却不能心志如一,难能情深意笃,忠贞不渝。
玉珺离开勤政殿时,仍想着那两句话。
她竟有些不知,这话究竟是刘澜席在说君恩难测,还是也在提醒她?
她想的出神,兰荣突然低声唤她:“娘娘,您瞧那……”
玉珺下意识抬头看去,便见皇后从宫道的尽头缓步而来。
皇后似是兴致缺缺,没什么精气神,而她身侧跟着的赵儒祈却是面带笑意,不知在说些什么,但每说几句,便抬眸去看皇后神色,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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