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砚徽的声音更哑了几分:“你若是仍不放心,明日我说一说他就是。”
玉珺的呼吸还未曾平复,却是拉着他的衣襟:“还是算了罢。”
来自帝王的规劝,怕只会被儒祈当做是她又要给皇后施压。
但很快她便不再能去想那些事,心悦之人与自己的肌肤相贴,带着叫人难以拒绝的蛊惑,即便是成婚多年,玉珺也仍旧轻易为他而情动。
她被他抱在怀中,任由他疏解与疼爱,直到亲密无间再无缝隙,便好似能将所有看得见、看不见的微弱裂痕填平,本能的欢愉最能让烦心之事摒弃在外。
情至巅峰时,赵砚徽咬上她的锁骨:“珺儿,咱们再生一个孩子罢。”
孩子的事,已经有四年未曾提及。
四年前,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,却是在宫变那夜,被那人磋磨得小产,她与帝王皆因那孩子而悲痛,此后再没提起。
玉珺在情欲中怔怔出神,而后紧紧搂着他,缠紧他的腰,喃喃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解开禁足,当夜留宿,俪妃受宠的事很快便传遍宫中,但这也是狠狠落了皇后的面子。
朝堂之上帝王有意打压公孙一党,后宫之中玉珺又压了皇后一头,她难免成为众矢之的。
旁得倒是无妨,只可惜这样一来,儒祈又是好多日不愿来见她。
一直过了小半月,九月十一的彝伏日宫宴,这才终于叫玉珺能瞧见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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