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一边叫娘,后来天下大定,她养伤时,儒祈也小心地趴在她身边,任谁抱都肯不走。
四年过去,咿呀学语的孩子长大了,可过往母子命悬一线互相牵挂的时日,只剩她一人记得。
回了长春宫,玉珺便俯案誊抄起宫规,兰荣拦着她:“抄什么啊娘娘,待陛下知道了,定能解了您的禁足,谁还管着什么劳什子的责罚。”
玉珺觉得心里堵塞的难受,似是有些事做,才能安心下来。
以往皇后为了立威,总会使些责罚手段,但赵砚徽皆会将她护下来,最后什么责罚都不了了之。
却未曾料到,这一次帝王没能即刻赶来。
一开始兰荣还拦着她,可见日暮西沉,她的笃定便散了一大半,夜里她为玉珺填灯油,不忿道:“这宫里有什么事能瞒得住陛下?以往哪次娘娘受委屈了,陛下不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到,昨日那娘娘前脚刚叫盎柔来回话,后脚陛下便跟了来,怎得今日到了娘娘这——”
她后面的话戛然而止,玉珺握着狼毫的手顿了一瞬,但即刻便恢复如常,屋内重新陷入安静,唯余灯烛噼啪作响声。
赵砚徽是次日晚间过来的,见到她在桌案旁,没叫人通禀,直接到她身边去。
“珺儿往日里不是最不喜练字,怎得今日这般有情致?”
玉珺动作停下来,轻轻看了他一眼:“这是罚抄。”
赵砚徽一怔,而后蹙眉去看不远处立着的内侍:“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内侍躬身上前,将昨日的事道出,赵砚徽闻言眸含不悦与懊悔:“是我疏忽了,来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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