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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砚徽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生分,眉心不由蹙起,原本尚算是和缓的语气重新染上不耐烦:“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你何必如此对我。”
他自顾自径直坐下来,似是耐着性子语重心长道:“你的错我已不同你计较,这事就这么过去罢。”
玉珺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,只觉可笑,她何时有错?
赵砚徽一副看透了她的模样:“盎柔入宫不到两个月,御膳房献礼如何能轮得到她?你是真当我看不出来,其中有你的手笔。”
他摇摇头,似是当真宽容大量:“珺儿,你分明是故意要让她知晓我的身份,再我面前,你又何必装出这幅无辜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