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她瞳眸骤缩,刹那的怔愣被公孙韵尽收眼底。
她启唇笑笑:“陛下难得有个可心的人,本宫便擅自做了主,俪妃觉得呢?”
玉珺合该说一句应承的话,可喉咙似被堵住,一声也应不出来。
盎柔的事,皇后是如何知晓的?
玉珺的心似被浸了水的宣纸糊堵着,明明那日的帝王口口声声自诩清白,可若是他不曾提起此事,皇后又怎能投其所好,绕了这么大一圈,就为了将人送到他身边去?
公孙韵似料到她心中所想,挑了挑眉,慢条斯理地拿过桌案上的杯盏,轻轻挂着上面的浮茶,似叹似喜:“有些事陛下不说,也是瞒不过人的,男女之事,往往就差一层窗户纸,越过了碍事的东西去,自然水到渠成,俪妃你说是不是?”
玉珺睫羽颤了颤,越过什么去?
所以,还是她碍着事了,是吗?
公孙韵仍继续道:“陛下素日里朝政事忙废寝忘食,从御膳房拨两个过去,也好叫陛下更称心,何况……说不准这宫中要填新人了呢?”
她说完这话,似是才突然反应过来,轻轻呀了一声:“俪妃,你这面色怎得如此憔悴呢?”
玉珺强牵了牵唇,道了一声没有。
公孙韵抿了口茶,眼底闪过似痛快的笑意:“俪妃,女子最忌善妒,陛下是天子,哪里能真的摒弃六宫独宠你一人?他能守着你四年,已是寻常男子比不得了,你该知足。”
玉珺抿了抿干涩的唇,颔首应了一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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