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头看了眼躺在树干上的小少爷。
郁肆年正往天空抛着自己的冻伤膏,一下又一下,嘴角就没下来过。
程西程东:“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程东道,“冻疮膏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少爷现在可没心思想什么会不会冻死的。”
“我来生个火吧。”江雪吟穿着运动鞋,走过来道。
她本来穿的是高跟鞋,跟助理调换了一下,此刻故意把头发挽起来,又是另一种风情。
“a国经常发生这种事,江少那边没见到我们,估计很快会知道这里的消息,应该会派直升机过来接。”
江雪吟说着,媚眼抛向郁肆年,“年年,我给你生个火,你下来烤烤。”
年年?!
程西和程东震惊了。
但又很快默认,因为这边的柴又冷又硬,他们压根生不起来。
“不要。”郁肆年凉凉的声音传来。
紧跟着,一个红本本被线勾着,从树上吊着下来。
是结婚证。
“还有,你刚才喊一个已婚男士什么?”
江雪吟:“……”
“有人来了!”万伯突然激动地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