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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名字和不是他的名字缠绵牵连。
上头烫银的花体字样是把银刃,毫不留情地刺入他心口。
易轸嘴唇嚅动,目光空洞,眼神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。
他迟迟不接下,纪采蓝径自松手。
缓缓飘下的水蓝色信封用火漆章封了口,薄薄一片,却犹如千钧之重,压在易轸膝头。
她轻柔的嗓音凑在耳边呢喃:“不是说我穿婚纱好看吗?给你个能亲眼看见的机会,怎么样?”
原来的欢喜碎成齑粉,融化成泪冲出眼眶。
易轸的声带好像被那把银刃割断了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“别哭了,明天是我很重要的日子呢…记得来呀…”
纪采蓝在他烧红的眼尾留下柚子味的一吻后走了。
枯坐了良久,易轸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。
透亮的亚克力片上刻了两个并排的姓名,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,猩红几乎占据了眼白。
纪采蓝a;连见毓…
那个男的叫做连见毓是吗…呵…不就是投了个好胎…他懂她吗…他能伺候好她吗…他能忍受她这么爱玩吗…
贱人贱人贱人…
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…
*
虽然和易轸说了今天是“重要的日子”,但纪采蓝本人对于结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全当穿上礼服做猴让人看了一天。
起了个大早梳妆,纪采蓝困得要命,趁着婚礼还没开始假寐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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