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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卧室,纪采蓝抱着她的香肠嘴丑鱼抱枕安然入睡,给他留了一盏微弱的落地灯。
望着她恬静的睡颜,连见毓重重叹了口气,捶了捶僵硬的肩颈,喃喃自语:“你可真是…”
真是什么他说不出来。
烦人吗?那也不至于;累人吗?倒也还好。
浓浓的无力在静谧的夜里一拥而上,令他无暇深究对她的具体形容。
*
连见毓想的改天就是隔天。
上班前本想着让保镖阿彬把车开走,可他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个在车上干了什么又喊住了人:“等等!”
“怎么了老板?”,阿彬一脸不解,车钥匙举在半空。
几经思考,连见毓选择亲自处理,遂翘班。
他夺下钥匙,坐进主驾驶:“你去坐后面。”
阿彬讶然,扭捏道:“那怎么好意思啊老板。”
连见毓冷笑,一脚踩下油门。
纪采蓝不知道他还大费周章地洗了车,几天后他来接她回纪家吃饭时,她才嗅到车里不同的香气。
“你换香熏了?什么牌子的?”
“不是、不知道,我洗车了。”,连见毓瞥见她好奇的眼神,淡淡解释清楚。
纪采蓝疑惑:“好端端的干嘛洗车?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洁癖?”
连见毓眼前一黑,猜到她估计把那晚的事忘了个干净,怒目切齿地说:“那天、不是你、非要、在车里吗?!”
夏季天色黑得晚,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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