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樊稠皱眉。“使者误会了,我们这就着手准备。”他转头对帐外喊道,“来人,带使者下去休息,好生招待!”
待使者离开,樊稠一把甩开张济的手:“兄长为何拦我?那厮如此嚣张,分明是李傕故意羞辱我等!”
张济走到帐门前,确认无人偷听后,才压低声音道:“贾文和说得没错,李傕郭汜果然视我等为眼中钉。”他眼中寒光闪烁,“既然他们不仁,休怪我们不义。”
樊稠握紧拳头,指节发白:"那我们..."
"先按贾诩之计,拖延时间。"张济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,"贾文和说,天子已有安排,让我们静观其变。"
三日后,使者怒气冲冲地闯进大帐:"三日已过,为何还不出兵?难道不怕李将军震怒?"
张济一脸歉意:"实在抱歉,粮草运输出了些问题,再宽限几日..."
"放屁!"使者破口大骂,"我看你们是存心抗命!李将军说了,若再推诿,军法处置!"
樊稠站在阴影处,眼中杀意一闪而过,却被张济一个眼神制止。
如此同时,长安东市的"醉仙楼"来了个古怪客人。
这人身高九尺,腰间别着两杆短枪,独自坐在角落痛饮。
酒保上前添酒时,发现他面前的桌案已被捏出五个指印。
"这位军爷..."酒保话音未落,就被来人瞪得倒退三步——那双眼睛竟泛着野兽般的红光。
此时二楼雅间,微服出巡的刘协正在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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