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。
“我对她掏心掏肺,把心都掏出来给她了!可……可她嫌我家穷啊!她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!连她亲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,安家祖传的翡翠镯子也偷走了啊!”
郑天佑捶胸顿足,哭得情真意切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什么知识分子的脸面,郑天佑这会儿是一个也不要了。
他就是要搞坏安敏的名声,然后让安敏跟他一块儿回海城。
“她怎么能拿着钱和镯子,就……就跟着……跟着你们梁团长跑到这西北来了?她这是犯了重婚罪啊!我找谁说理去啊!”
“我要找,要找大领导,你们要给我做主啊!不能因为他的身份,就包庇这种嫌贫爱富、偷鸡摸狗的破……破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郑天佑像是悲愤得说不出那个难听的词,只剩下呜呜的哭声,但意思已经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,尤其是平时就跟安敏不对付的几个爱八卦的嫂子。
“啥?安敏还有婚约?”
“哎哟喂!还偷家里的钱和祖传镯子?那可是传家宝啊!”
“重婚?这胆子也太大了!犯法的!”
“啧啧啧,我就说嘛!资本小姐出身,骨子里能好到哪儿去?看着文文静静的,心这么黑?”
“梁团长那么好的一个人,根正苗红,怎么就被这种狐狸精给迷住了?肯定是她仗着有钱有貌,用了啥下作手段!”
“就是!还偷家里的传家宝贴补男人,呸!真不要脸!这种女人,就该赶出家属院,别带坏了风气!”
议论声嗡嗡作响,充满了鄙夷和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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