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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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摊的掌心贴上一个实物，蒋云感受到他的手被人托着，紧接着，那人有些发力地在他手心抽了一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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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被抽得五指蜷缩，像一颗含羞草。他想把手缩回去，但那人锢住了他的手腕，令他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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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抽烟。”那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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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：“这辈子……没人管得了我，凭什么你说不许就不……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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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药丸挤进唇缝，平安降落于舌尖，一阵苦味向四周扩散，蒋云被喂了几大口水，药丸随之吞入腹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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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“苦”字尚未喊出来，一颗糖紧随其后塞到他嘴里，蒋云用舌尖尝了尝，扁平的糖片，葡萄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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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糖的口味不作要求，够冲淡苦味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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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问他：“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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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翻了个身，恍若梦语：“凑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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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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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实打实病了三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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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的大部分时间，他都深深地昏睡着，好似要将先前缺的那些觉一口气补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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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觉的时候，梁津很少吵醒他，除非蒋云睡得错过就餐，他才会被那人摇晃着叫醒，撑着眼皮吃完一碗温热的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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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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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性塑料勺被丢到碗里，蒋云起身就走，膝盖沾上被褥的那一刹那，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把他拦腰抱住，安稳地“端”回了靠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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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眉眼毫无攻击性，是温润清俊那一挂的长相，眼尾微微下垂，像没睡醒的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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