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

才盯鱼砍价的一系列操作里，摆手说不用，反正也不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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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围只有这一家菜市场吗？”趁老板杀鱼，梁津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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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麻利地剖去鱼鳞，划开鱼肚：“是喽，就我们一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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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独大的话，人流量不该这么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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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思索时，梁津和老板闲聊道：“生意应该很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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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一般一般，”老板愁眉苦脸道，“最开始是不错，后面不知道为什么，到我们菜场买菜的越来越少，我好几个老顾客都不来了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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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搬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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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点点头，说：“有个老顾客说我家价格划算，搬家没多久又买了一次鱼。她说她孙子本来在这边新开的小学念一年级，学校建都建好了，最后又莫名其妙不开了，说是……哪个指标有问题？搞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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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津：“之前没听到过这种说法，确定是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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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，我哪有闲工夫编谎话骗人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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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剖干净鱼，拎着水管冲洗鱼身残留的鳞片和血迹。那条鳜鱼被里外套了两层塑料袋，梁津道过谢，两只手一下子又占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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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块地不太对，”走到临时车位，蒋云把手上的东西靠着椅背放好，“办学场地对环境指标有一定要求，学校开不了大概是这方面出了问题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