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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的声线冷感而低沉,唤醒了他最后的触觉感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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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腿迈上下一个台阶的动作,像被推到的多米诺骨牌,蒋云整个人被抱着颠了颠,他克制不住地轻哼一声,指甲在男人背部陷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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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三层阶梯,那人硬生生走了快一个世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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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几次,蒋云试图把男人的肩膀推远些,看清他是谁之后,照着鼻梁狠狠给他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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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仿佛知道他的意图,每当蒋云有所举措时,他都会故意晃动几下,营造出他们即将以锁死的姿势从楼梯上滚落的假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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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没办法,气得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渗血的牙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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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就像痛觉神经缺失,没有反应不说,还喜欢贴着他的耳朵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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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句话不长,四五个字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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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刚刚那次,他说的是,“你牙齿好尖”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