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相拥,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。中途他有些想停,说了几次后,梁津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回复,药效还有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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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残留多少?”蒋云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阿云,”那人亲了亲他的唇角,歉意道,“我不知道。”
蒋云的理智化成一滩浆糊:“那你知道什么?”
埋在他颈窝的人一下子静止了,须臾,蒋云感觉他肩膀那好像下了一场雨,雨水哗啦啦地滴落,顺着肩颈线蜿蜒流淌,浸入潮湿的被褥里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