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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我告诉他,我想继续呆在盛瑞,准时上班、到点下班,不打算给自己无故找罪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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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你想我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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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,”梁津答得果决,重复了一遍,“我不想你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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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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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口是心非地装出一副心胸宽广的样子,一边不舍,一边把他往外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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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理解不了他的逻辑和意图,不过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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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感情动物,但真到了要表达感情的那一刻,却笨拙得像一只哑巴鹦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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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难以说出口,爱难以说出口,想念也难说出口,唯独那些伤人的话,唯独裹挟着五花八门的情绪的恨意,比说绕口令顺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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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是哑巴鹦鹉,蒋云也不能免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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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揣着这样那样的揣测和狐疑,他脱下身上那件腰带繁琐的风衣外套,再然后是很薄的针织衫、皮带、长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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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于锻炼许久,腰腹瘦得宛如纸片,腰线残留着过去一整晚都没消的指痕。抓着针织衫下摆的时候,他看到梁津陡然变暗的眸色,笑着把衣服扔到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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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闹着说疼,这会儿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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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翻身骑在他腰挎上,上半身倾斜下滑,锁骨处牵连出几根好看的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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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好,还肿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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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了弯眼睛:“但就是想做,怎么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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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津摩挲着那几道指印,拇指与颜色最重的那枚完美无缺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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