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伤得也不是很重。”季辞远一直都坚信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陆洲去扶着季辞远,“不管重不重,都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,免得落下病根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季辞远甩了下胳膊,是有点疼,“应该只是擦伤,买点跌打损伤药就好了。”他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,就很抗拒去医院。
陆洲知道季辞远的性子,也就不再为难他,跟季辞远说:“好吧,要是你还很痛,我们就去医院。”
季辞远答应了,与陆洲一起坐上车,回到陆家的别墅。
季辞远蹲下来换鞋时,陆洲俯瞰着他,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,“你恐怕没法擦药,要我帮你吗?”
“好。”要是能有人帮忙擦药,自然是好的,“不过,你不用上班吗?”他记得,陆洲都陪他一天了,那么一大堆的工作是不做了吗?
“不着急。”在陆洲看来,没有什么比季辞远的健康更为重要的。
季辞远这才放心下来。
陆洲走进卧室,长腿一迈,直接走到沙发处,他一屁股坐下来,皮质的沙发陷了一部分,他招了招手,像是在对待什么小宠物,“过来,我帮你擦药。”
季辞远屁颠颠地走过去,在陆洲的面前蹲下来,再将手边的红花油递给陆洲,“我这个姿势,方便你擦药吗?”
“方便。”陆洲接过季辞远递过来的红花油,将外面那层塑膜包装给撕开,再将整瓶红花油从里面取出来,还没有将盖子打开,一股子药油的刺鼻味道就涌了上来。
季辞远蹲坐在地上,有些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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