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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几分钟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终于,一阵更为猛烈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之后,又是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,凶狠地冲刷进她身体的最深处。
这一次,他没有任何停顿。几乎是射精结束的瞬间,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便猛地从她体内抽离。
呜……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呜咽。
被骤然掏空的空虚感让她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,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着,腿根处一片狼藉的湿滑黏腻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水光。
车厢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,还有车顶还不停歇的雨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,混杂着皮革和雨水的气息,实在是情欲余烬。
沉砚铎撑起身体,离开了她。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,是他在整理他自己。
片刻的沉寂之后,他似乎在摸索着什么。很快,一块微凉的触感轻轻落在了苏晓穗的小腹上,是一块纸巾。
苏晓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闭着眼,任由他擦拭。
布料的摩擦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,每次的结束她总是这样狼狈不堪。
但是每次沉砚铎又都会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