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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明悄声道:“这个姓刘的还真以为天第一他第二呢,这也太一根筋了吧?”
老徐明显是懂了这微妙的氛围,轻笑一声说:“这种人还写什么文章啊?李泽都心软了,他居然还这幅德行,活该。”
刘霓裳是诗痴,他不太精通人情世故,听见老爹的回答居然还频频点头,认为刘孝悠说的对。
他认为就算李泽是对的,也不能要求父亲给他道歉啊,父亲都快六十岁了,哪能向二十岁的小伙子道歉啊?这是侮辱啊,这多没自尊啊。
再说了,父亲是京城作协的人,而自己是华夏作协的人。要是老爹给李泽道歉了,以后自己在华夏作协怎么能抬得起头啊?
刘霓裳觉得刘孝悠的回答很精彩,也很滴水不漏。只字不提对不起,却给了李泽一个脸面,也从言里话外的服了软。可谓是面面俱到。
但事实上,李泽需要谁的服软么?李泽是强者,强者需要弱者的服软来证明自己强大么?不需要,因为这已经都是既定的事实了,服软又有何用?不痛不痒罢了。
当强者面对弱者之时,弱者只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诚恳的投降,一个是被赶尽杀绝。没有第三条路可选。
至于刘孝悠的那什么威胁,李泽可能放在心上么?他刚出道就独战兴元作协了,还会在乎什么作协不作协的么?那只是一个名誉罢了,李泽现在还需要证明什么名誉问题么?八百万粉丝就已经是最大的荣誉了!
场中平静了片刻,谁也没有说话了,李泽也没有。
气氛不能一直平静下去,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,所以法官说:“请被告人辩护人进行最后的辩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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