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堰的,好几十年了,那块漆面板是随身带下村去的吗?那他原来住在城里的什么地方?距离伍家老宅有多远?伍家老宅姓伍,伍堂贵姓伍,是本家吗?
想到这里,邢毅就把上堰村伍堂贵家里有个独凳,面子与这残片很相似的事给陶运道说了:“等有机会,我叫上你,我们一起去上堰村,带上这一块残片,去比对一下,说不定都是伍家老宅的物品。”
陶运道听他说完伍堂贵家的境况,追问有没有见他家还有什么稀缺的物件。
邢毅摇头说:“什么也没有看到,茅草房偏斜都快倒了,你去看到他家里的情况,绝不会联想到与城里伍家有什么关联,就一个普通的乡村农民而已,而且还曾经被当成盗伐林木纵火烧林场的嫌疑人,不受村里人的待见。”
陶运道办事就有他的方式,根本等不到邢毅安排好来叫他,第二天独自一个人就去了上堰,第三天又去了地区,回来才告诉邢毅,他去上堰把那独凳拿来了。
邢毅惊异:“你见到伍堂贵了吗?”
“见到了,个子瘦瘦小小,话不多,老实巴交的人。”
“他怎么会让你把独凳拿过来?”
陶运道诡秘地噘嘴:“我有我的办法。看见那凳子,我就感觉非同寻常,一定要搞清楚与我手上这块残片有没有关联。你是想不到的,我的预感是对的,独凳面板和这块残片同属一个时代,而且极有可能出自一个人之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到地区找了文物所的专家,他们研究了,这两件东西就是一个盒子的㡳和面,存世已经一百多年了。他们翻出过去的资料,让我看上面的记述,说的是清朝晚期至民国期间,锦喜就有这样一个工匠,熬制土漆工艺十分有名,且专为大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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