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然后他才看清，那是只白狐狸，发光的是它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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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蹲在凌怀苏脚边，不知道为什么，陆祺从它脸上看出了不善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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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一只膝盖高的动物吓飞太没面子，陆祺尴尬地干笑一声，找补道：“这狐狸……气质还真像我们老大，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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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就看见那狐狸好像更不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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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上面写的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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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怀苏仰头，闪电球映着走廊尽头的墙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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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祺走过去，主动和白狐保持了两米远的距离：“嗯……好像是荣誉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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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荣誉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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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个学校都有，会把成绩好的学生挂在上面表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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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荣誉墙也有灼烧的痕迹，唯独一块靠上的地方完好无损，那上面是两张照片，分别是第一名和第二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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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在第二位的是个男生，叫荣洮，相貌周正，配上洁白衬衫，典型的初恋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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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名的是个长发女生，电光照亮她的照片时，陆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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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生应该是受过烧伤，脸上的皮都粘连在一起了，只能依稀辨认出大致五官。她的眼珠透过皱巴巴的皮肉看向镜头，如同幽深的井底，让人汗毛倒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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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祺念出照片下标注的名字：“聂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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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凑近那面墙，报告新发现：“第一名和第二名中间还画了个小爱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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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怀苏摸着下巴：“表明这两人情投意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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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当代小年轻早恋的问题上，陆祺难得找回了些话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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