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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如晦深邃的眸子也在打量着刘树义,脸上的神情,似有意外,又似产生了什么兴趣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却是十分温和:“说说看。”
裴寂眉头紧锁:“你们怎么还真信他的话?”
“裴司马,让他说说又何妨?他又跑不掉。”杜如晦声音温和,慢条斯理道:“真的假不了,听听无碍的。”
裴寂脸色难看,虽说今夜的抓捕以他为主,可杜如晦与魏徵,一个权势滔天,一个一动不动就能把人骂个半死,他也不愿因这么点小事与两人结仇。
故此思索再三,终是冷声道:“那本官就瞧瞧你能说出什么狡辩的话来!刘树义,连你阴险狡诈的阿耶都骗不了本官的双眼,你也别想骗过本官!”
“本官劝你实话实说,别耍花招,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着裴寂动不动就拿自己的爹出来鞭尸,刘树义目光也有些冷意。
他知道,自己父亲与裴寂过去是最大的政敌。
后来父亲死后,裴寂更是以破了谋逆大案洋洋得意,经常拿出来当谈资,原身会落得这般落魄、软弱的境地,与裴寂脱不了关系。
亏得今夜魏徵与杜如晦一起来了,也亏得他们都在意自己的名声,不想承担丝毫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风险,否则,纵使他有千般理由,恐怕也难逃厄运。
刘树义深吸一口气,没去管裴寂的威胁,目光看向魏徵与杜如晦,道:“敢问魏大夫与杜仆射,你们是怎么看待息王尸首失踪,以及赵慈三位官员被杀的?”
魏徵眉头皱了皱,没有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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