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人!”
他看向魏徵与杜如晦:“魏大夫,杜仆射,你们也看出来了,到现在他都没有拿出任何实际的东西,来证明他的话,他分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,故意狡辩!我们还与他浪费时间作什么,直接抓走结案,向陛下交差才是正事,我最了解他们刘家人了,他就与他父亲刘文静,是一类人——”
“谁说,死的人都是息王旧臣了?”
这时,裴寂的话还未说完,刘树义的声音,突然响起。
“什么!?”
裴寂声音一顿,猛的转过头看向刘树义。
魏徵与杜如晦,也在刘树义声音响起的刹那,直直地盯着他。
迎着当朝位高权重的三人充满威严与审视的目光,刘树义身躯没有弯曲哪怕一丝一毫。
他仍旧十分平静:“如果还有人身死,但不是息王旧臣,甚至第一个死的人,就不是息王旧臣,甚至还发生在息王尸首消失之前,又如何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第一个死的不是息王旧臣?”
“还是在息王尸首消失之前?”
“有吗?”
“没听说啊!被害的,就赵慈他们三个吧?”
将士们不由窃窃私语起来。
魏徵也眉头皱起,在思考还有谁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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