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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被打扫过?”
眯了眯眼睛,刘树义又来到赵氏尸首前。
赵氏的衣裙已经被杜英重新穿上。
刘树义一边仔细观察着赵氏的尸首,一边向跟过来的杜英询问道:“杜姑娘刚刚验尸时,可曾发现她身上是否有装着这些药粉的香囊?”
“没有。”
杜英摇着头:“她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外,也就手腕上还戴着两个玉镯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”
没有他物……
刘树义沉吟了一下,忽然抬起了赵氏的手。
这时,他发现赵氏的指甲有着明显的断裂。
食指与中指的指甲尖处,被灰尘覆盖的地方,似乎有一点异常。
他说道:“杜姑娘,你看看她的指尖,是不是除灰尘外,也沾了点其他东西?”
杜英闻言,直接蹲在了刘树义身旁。
带着莲花清香的发丝,再度拂过刘树义的手臂。
“还真是……”
“不过含量太少了,藏在灰尘里,你不提醒,我刚刚竟完全没有发现……”
杜英看向刘树义,道:“还是那些药粉,但特别少,就好像……”
刘树义直接道:“好像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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