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不比赵锋好多少。
同僚的欺压,他人的掠夺,裴寂一派的不喜,罪臣之子的污名,明枪暗箭,流言蜚语,冷嘲热讽,未曾断过。
可刘树义,却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,没那么容易走出来……
他与赵锋很像,却又与赵锋截然不同。
赵锋需要他人的鼓励与怜悯。
而刘树义,从不需要这些。
“杜寺丞,这墓室,平常有人能进来吗?”
胡思乱想间,刘树义的声音响起。
杜构迅速稳定心神,道:“不能!自息王棺椁送到墓室后,随着石门关闭,自来石落下,石门便难以开启。”
“而且我大唐有律例,严禁任何人私自进入地宫,否则以谋逆论处,故此,无论是驻守这里的陵寝军,还是负责洒扫的户奴,都不会进入地宫。”
“且地宫大门,一直有陵寝军看守,也没有人能偷偷进入。”
刘树义点了点头,道:“也就是说,只有暴雪的那几个时辰,地宫的门才无人看守?”
“是。”
杜构道:“但即便无人看守,地宫的门也是上锁的,且你刚刚进来时也发现了,沿途有好几道门,没有钥匙都无法进入,这自来石顶住的石门,更是非人力所能开启。”
刘树义再度点头,他摸了摸下巴,眼中不断闪过思索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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