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成如今这现状的罪魁祸首吃了药后终于沉沉睡去,唯有云荔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久,又在心里崩溃嚎叫了好久后,才僵直着身体前往洗手间。
用洗手液洗了N遍也总是感觉湿濡的触感一直停留在自己手心,厚礼蟹厚礼蟹厚礼蟹,这人长得人模人样,怎么一点边界感都没有。
有谁是这样吃药的啊!
云荔欲哭无泪,嗅着掌心里洗手液的香味,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种植舱。
容淮就在角落安静的睡着,显得帅气又无害,仿佛刚刚干出那么恶劣事情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又或许他已经高烧糊涂,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,而是按照自己身体对于求生的本能在动作?
这些云荔都无从知晓。
种植舱里的冷白灯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光晕,眉眼或许是因为退烧药的原因此刻都是舒展,浓密的睫毛于眼下投露出浅浅阴影。
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已经取下,碎发垂落在额前,微微遮住了他饱满的天庭和英气的眉峰,呼吸均匀绵长,仿佛在这处环境里可以得到巨大的安全感。
云荔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忙活自己的事情,心里安慰自己,没关系没关系,不过被舔了一口而已,就当被狗舔了。
躺在角落装睡的容淮慢慢睁开眼睛,看到她一分钟要用四五次免洗洗手液的场面眉头微蹙。
还是很排斥啊......
容淮背上的伤养好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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