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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铁英手段老辣,行圌事素来严谨不露痕迹,抛开贪腐讲能力,我们很多同志,包括党纪调查组的同志都比这条老党棍差远了。靠他们是不行的,蒲忱你去做,做两手准备,明天就让你圌的圌人监控方孟敖和他那个在大学教书的夫人,记住,先不要打草惊蛇。
是。
还有什么事?你直接讲。
是件小事。遵照您的意见,朝忠同志并不知道是您亲自营救他,加上今天晚上去徐家,他似对我个人产生了感激之情。我已批评过他,明确表示以后不会跟他有私交。我想请示您,是否将您对他的关怀向他讲清楚。
建丰同志沉默片刻,离开办公桌拍了拍王蒲忱的背,亲切地示意他跟自己共同坐到沙发上。
币制改革失败后,我在党内处境艰难,无力维护身边同志们,只能放手让你们独自面对考验。可达同志没能经受住考验,这是我最大遗憾。你处处维护我,不必往我脸上贴金,朝忠同志确实是被我疏忽了,若非你及时营救,放任徐铁英得逞,预备干部局威严何圌在,铁血救国会组织威信何圌在!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力,一个遭受了组织不公正待遇、自己正处于困难状态的同志,还能主动阻拦你接受共圌党的拉拢,维护党国尊严,这样的同志是值得信任的。朝忠同志已经彻底与中央党部切割,组织是考虑重用他的,何时讲,如何讲,都交给你去把握。
是,蒲忱明白。
不必过于谨慎。建丰同志流露出了温情,叮嘱他,你是最重组织规矩的,我都知道。今后这样的事情,你自觉不需我知道的,不必报给我知道,你来决定就好。
建丰同志的手宽厚温暖,就放在自己后背上,可王蒲忱却生出寒意。
建丰同志立即感觉到了王蒲忱的紧张,他的脸色似乎都有些发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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