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入座。
陆砚想起六年前第一次在这里吃饭,杨嘉把冬瓜糖扔进杨老头的锅里,被他用筷子夹出来时,糖块已经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月牙。
原是个恃宠而骄的小女孩啊,现在还有几分从前模样?
“上次视频她说要回国办展......你们年轻人现在都不急,我像你这岁数......”
“下午审查的又来了。”陆砚给他夹了一根黄鱼春卷放青花碟里。
师父之所以有个‘父’,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爱催婚的共性,当然,这属于个人偏见。
杨启文用调羹搅着腌笃鲜,咸肉在乳白汤里载浮载沉。
“项目上的事你只管做,先把酒倒上,等你师娘回来这酒就毁了。”
师娘今年带最累的高三,所以晚上能不能准点到家吃饭一直是个未知数。
好像今年就要退了。
“来,师父。”
陆砚拔开木塞,先给他斟上一满杯以表敬意。
没错就是一满杯,洋酒来了中国,就得讲中国的规矩!
顺带一提,冰酒属于高级葡萄酒,温度适宜的话上桌前不需要醒酒。
两人碰杯。
“嘉嘉今年25了,也是难得学会往家里寄东西。”杨老头望着杯中酒,意犹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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