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刘可能还没跟你说,我们已经决定要开早餐店的事。”
“...”
她坐回来舀了勺排骨汤浇在饭上,油花慢慢洇透米粒:“子鱼,给叔叔盛汤。”
小女孩擦干眼泪,踮脚够汤勺时,细瘦的手腕端着青花碗有些晃,汤面浮着的葱花聚成个小岛。
也许小岛上面开着家早餐店,一家三口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家的幸福。
陆砚由衷期待、祝福。
......
楼道声控灯随着关门声亮起。
老刘送客时差点一不小心踩空,踉跄间被陆砚扶住胳膊。
四十岁男人的手臂像根风干的檩条,硌得掌心发疼。
“其实你嫂子......”他摸出皱巴巴的红双喜,打火机连按三次才窜起火苗,“昨儿还给我纳了双千层底的鞋垫。”
烟头明灭间,陆砚想起他家阳台晾晒的蓝布鞋——鞋帮密密缝着加固线,针脚比故宫修复师的接笔还细。
那便是这个年代最贵的奢侈品。
最有面子的奢侈品。
“刘哥,我理解。”
也只能理解。
今天风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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