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花里胡哨的鸡尾酒命名,角落处放几本诗集、伪装成客人遗留之物等等。
但是最有代表性的还是‘周三盲盒演出夜’,不限表演形式、不限表现内容,集思广益自由发挥。
而这周三的事宜,阿乐准备交由日常驻唱负责。
陆砚一口下肚,入口感觉还不错,刚要竖起大拇指立马眉头一挑,“我不知道啊,沟槽的陈禹喊我晚上唱歌我就来了。”
“没人说你碍事,你特么拿我逗乐子呢!”他笑骂道,心下却在嘀咕。
也是好久没见陆砚这么好心情了,怎么地,是想通走出来了还是另有发展?
关键是,沟槽的陈禹电话里说过来帮忙考察面试......
酒费老板出啊!
此时,陈禹按照刚才的配方又给自己兑了一杯伏特加奶啤,一口下肚又酸又涩的辛辣直冲喉咙。
这一刻他知道,伏特加放多了。
“玛德,你这人!”来不及把话说完,猛咳两声又说:“兑成这鸟味你点什么头啊!”
他以为,此时的情景就像某人吃了一个酸酸的橘子,然后面带微笑的安利下去、以图产生更多受害者。
实则,陆砚真觉得还行。
酒这么难喝的东西,谁还追求口感?
你吃‘华莱士’的时候会想着肠胃健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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